這故事好像應該要有兩條魚
但看來我連相濡以沫都辦不到,只能對自己呵呵氣,自己舔舔空氣了
所以這一切是怎麼開始的呢?
應該是週期性的心病發作吧?距離我上次得躲到這裡來寫日記的時間,好像就差不多一年
但這次應該更嚴重一點
因為我「再次」發現了自己其實不需要朋友、不想要朋友,更不適合交朋友
但我忍住了
還試圖用以前那種拙劣的手法,分門別類的區分「誰是朋友」、「誰不是朋友」
我偽裝著開心的笑臉,偽裝著合理的應對進退
腦袋裡卻一直想著那句衝擊我的話
「我們只是同事,連朋友都稱不上。」
堆起無謂的笑容
腦袋裡卻想著毀掉這一切
「我要的不是這種朋友。」
我就像擱淺的魚,躺在沙灘上垂死掙扎的時候
對提著水桶過來救我的過路人大喊:「我要的是海,我要回歸大海,我不要這桶水。」
我心裡知道回不去了,卻不願意乖乖待在水桶裡
所以一次次地衝破水桶
一次次地擱淺在路邊掙扎喘息
幻想有一天有人帶我回到大海
直到我早已學會不需要水就能活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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